在一般人看来,这样的环境也许太过于死气沉沉。
一直以来,沈越川虽然没有过悲伤,但也从不曾真正的快乐。
好不容易把上级医师要的猪脑牛百叶之类的都拿了回来,吃的时候,一帮实习生还惨遭考试上级医师夹着新鲜的内脏,让萧芸芸一群人仔细观察,然后判断这个内脏有没有发生病变,是不是健康的。
所有人,屏息将目光聚集在陆薄言身上。
沈越川扬起唇角:“你在心外科天天跟人的心脏打交道,现在,你有没有听见我的心跳?”
在眼泪流下来之前,萧芸芸把资料装回文件袋里,像没有碰过那样放回原位。
沈越川松了口气,跟助理道谢:“小杨,谢谢。”
她需要应付的,是医院的催款。
沈越川郁了个闷:“本来应该是你去的吧?为什么又让我去?”
穆司爵从高脚凳上下来,揉了揉太阳穴:“把阿光叫醒吧,我上去洗个澡。”
事情就是这么简单明了。
“她还想考研?”苏韵锦有些意外,但随即又觉得这也算正常,点点头,“现在,别说她要考研了,就算她要一路读到博士后,我都不会再拦她。”
这一次,沈越川没有听萧芸芸的话,放肆的在昏暗中凝视着他,压抑着异样的情绪:“我这几天有点忙。”
“怎么了?”沈越川看萧芸芸神情不对劲,自动坦白,“我可是听了你的话,没碰水啊。”
沈越川这才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了,又在太阳穴上按了一下:“抱歉。”
“死丫头,你还真反了?”沈越川装腔作势的狠狠扬起手,最终却只是轻轻扣在萧芸芸头上,“说吧,你们到底想怎么样?”